第(1/3)页 赵二鸣怒火中烧,心里仿佛燃着一团烈火。 爸妈走后,他把家里的茶壶、杯子,厨房里的瓶瓶罐罐砸得稀巴烂。 这还不算,他抄起剪子,把窗户帘、被褥、床单和枕头全都剪了。 旋即一脸颓废地瘫在地上,怀里抱着一瓶白酒,望向窗外,边喝边傻笑。 “呵呵,说我是白眼狼,说我没为家里做过贡献,难道大哥和老四就做过贡献了?” “那赵晓娥复读多少次了才考上大学,你们不也巴巴的拿钱供她吗?” “老四一个蹲街边修自行车的臭瘪三,你们花钱给他买铺子,给他开店,你们就公平了?” “还有大哥,没去铝厂之前,天天吃喝玩乐,不务正业,他给过你们一分钱赡养费吗?” “说我打秋风,说我狼心狗肺,他们有一个算一个,就都是孝子贤孙了?” “呵呵,呵呵呵......” 可笑,真是太可笑了。 兴艳见爸妈帮她把钱要回来了,心情很是复杂。 这会儿立强已经缩在她怀里睡着了,她夜班都没去上。 “上你的班去,立强今晚就住在这吧。”梁春梅把钱还给兴艳。 兴艳犹豫片刻,喃喃地说,“妈,要不、要不这钱还是给二鸣送去吧,他现在真挺难的。” 梁春梅怔了一瞬,本想训她几句。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,摆摆手,“随你的便,想送就去送,不用问我。” 良言难劝该死鬼。 慈悲不度自绝人。 明知道这钱到了老二手里就不会还,还主动往那送。 该说的也说了,该劝的也劝了,爱咋咋地吧。 四鸣对大姐真的很无语,“大姐,我发现你做事咋这么极端呢,你知道二哥刚才说啥吗,他说找你借钱时没写欠条,无凭无据的想把钱昧下,你还敢借给他啊?” “可是......可是他毕竟是我弟弟。”兴艳低下头。 “我还是你弟弟呢,我现在开店正缺钱,你咋不把钱借给我?”四鸣跺跺脚。 兴艳咬了咬嘴唇,不知怎么接话。 赵保田对大闺女也是无话可说,把立强抱过来,横了她一眼,“好赖分不清,你白活了。上你的班去,明早下班再来接立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