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兴艳都被欺负成那样了,我当大嫂的就干看着?”凤霞不肯走。 一鸣闭了闭眼,凑到媳妇和三弟耳边嘀咕了几句,“都记住了吧?” “大哥,你真损啊,简直是......”三鸣想找个确切点的形容词,试探着说,“简直是人面兽心啊!” “虎玩意,闭上你的臭嘴,有你这么形容大哥的吗?”一鸣照他后脑勺盖了一下。 凤霞被逗得‘咯咯’笑了起来,催促道:“咱赶紧去吧。” 再磨叽一会儿包建军该走了。 三人很快来到四合院门前,正好看见包建军买油条回来。 他把自行车靠在墙上便走进院子。 老大二话不说抽出匕首,上前‘噗噗’两下就把自行车胎戳爆了。 他带匕首不是捅人的,是捅轮胎的。 片刻后,包建军吃完早饭走出来打算干活去。 来到自行车前一看,惊呼道:“哎呀,哪个做损的扎我车胎啊,给我滚出来。” “哟,轮胎被扎啦?”一鸣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,嘴里叼着烟卷。 包建军皱紧眉头,“你扎我车胎干什么?” 一鸣‘呵呵’一笑,“你真是打开棺材喊冤枉,冤枉死人了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扎你车胎了?” 三鸣也跟着道:“大哥,他诬陷你,咱去派出所告他。” “对,告他非旁。”凤霞喊了一声。 “大嫂,那叫诽谤。”老三汗颜。 包建军气得面色发紫,哆哆嗦嗦指着三人,“你们、你们给我等着。” 肯定是那小寡妇回娘家告状了,他们才来威胁他的。 “等着呗,反正我们也没啥事干,正好帮我大姐看房子。”三鸣耸耸肩。 包建军骂骂咧咧地去粘车胎了,一鸣却没闲着,从兜里摸出一瓶胶水。 “这是干啥用的?”凤霞不解。 “赌锁头眼儿啊,胶水凝固了,钥匙插不进去。”一鸣一脸坏笑。 凤霞震惊,她这是嫁了个什么男人啊,咋这么坏呢。 很快,包建军房门上的锁头被胶水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起来。 远远看去,像一个半生不熟的玉米挂在那里。 等包建军回来,刚把钥匙掏出来,就吓得后退两步。 他这锁头是被驴啃过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