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水缸里涮了涮,递给老妈。 金怀顺见状,磕磕巴巴道:“妈,你这是要干啥,我、我也不是故意要打兴艳的。罐头厂把我辞退后,工作不好找,我心烦的很,所以就......” “你心烦咋不抽你妈去呢,你打我闺女还有理了?” 梁春梅磨牙凿齿,话落,她一柳条就甩在金怀顺的脸上。 只听‘啪’地一声脆响,那张遭人厌恨的脸直接抽出一道血口子。 “啊啊!”金怀顺捂着脸发出一声惨叫,怒骂道:“你个老不死的,你敢打我?” “啪!” 梁春梅反手又抽了一下。 “死老太婆,你活腻了,信不信我.....” “啪啪!”梁春梅使出吃奶的劲,手起柳条落,几下就把金怀顺抽得面目全非。 赵保田见怀顺被打得像血葫芦似的,忙拽了媳妇一下,“行了行了,把眼睛抽瞎就完犊子了。” 梁春梅攥柳条的手都在颤抖。 前世金怀顺失手打断了兴艳的腰,让她变成了瘫子,吃喝拉撒都得让人照顾。 金怀顺嫌弃的要命,二话不说就离了婚,把兴艳丢回了娘家。 那会梁春梅既没有问责,也没有告他,而是在为老二的工作忙于奔走。 现在想想,也难怪孩子们说她偏心眼,不一碗水端平。 自己造下的孽就得自己偿还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这妈当的太失败了。 金老太太听到动静,捣着一双小细腿跑了过来,大儿媳刘桂琴跟在后头。 一看到自己儿子被抽得满脸是血,金老太太‘呜哇’一声就大叫起来,“哎呀,亲家母,你个天杀的,你打儿子干啥啊?” 梁春梅丢掉柳条,轻哼道:“就许他打我家兴艳,我不许打回来呗?” 抽他都算轻的了,按老四话说,就该一刀囊了他。 赵保田也道:“怀顺妈,正好今天公安同志也在,你儿子频频对兴艳实施家暴,你这当妈的为啥不劝阻,还纵容他虐待兴艳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