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嗷!!!” 二虎的惨嚎声差点掀翻了山洞顶! 剧烈的、尖锐的、如同千万根烧红细针同时刺入又搅动的疼痛感,排山倒海般袭来! 那痛感瞬间就盖过了之前的灼热胀痛,直冲脑门! 小家伙浑身绷得像块铁板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,双手死死攥成拳头,指甲都要嵌进肉里。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仅剩的那条缝里飚射而出,两条小短腿在空中疯狂地踢腾。 “嗷嗷!!!爹呀!!!疼死我了哇哇哇!!!这玩意儿比蜜蜂蛰还疼十倍啊爹!!!” 二虎哭嚎得惊天动地,鼻涕眼泪糊满了小脸,哪里还有刚才那“爷们儿”的风采。 但同时,二虎子急忙哭着赖赖唧唧:“哎呀爹呀,躲钉啊……” 陈光阳:“……” 忍住了给这崽子一个脑拍的冲动。 陈光阳问向二虎:“你这是嘎哈呢?” “上次俺们看出殡,我问埋汰叔,那人为啥这么喊。” “埋汰叔告诉我,这么喊心就不疼了。” “爹呀……你躲钉啊……这咋不好使呢,我咋还还疼呢……” 陈光阳:“……” 此时此刻,他只想回屯子里面,好好雷二埋汰一顿! 这咋啥都和孩子乱说呢! 旁边的大龙吓得小脸煞白,紧紧抓着二虎乱蹬的腿:“虎子!虎子!再忍忍!”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紧张地站起来,朝着二虎的方向嗅着,发出“呜呜”的低鸣。 陈光阳没停手。 他知道这疼是必须的过程,这火毒不拔不行。 他眼神坚定,任凭二虎在他腿上哭嚎扑腾,手上的动作却保持着绝对的稳定。 那琥珀色的蜜液被他一点点、一层层,极其细致地涂抹开,覆盖住每一寸肿胀发亮的皮肤。 足足过了近五分钟,那钻心剜骨般的剧痛才如同退潮般缓缓退去。 二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浑身汗透。 小胸脯剧烈起伏着,哭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,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陈光阳怀里,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气。 陈光阳这才长长松了口气,后背竟已渗出了一层薄汗。 他放下刀,粗糙的大手轻轻拍抚着儿子的背,抹去他脸上混着鼻涕眼泪的汗水:“好了,好了,过去了。 虎子,够尿性!比你爹当年强多了!” 二虎迷迷糊糊地抬起沉重的眼皮,那一线缝隙似乎…好像…真的比刚才…宽了一点点? 他吸了吸鼻涕,带着浓重的鼻音,声音虚弱但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奇:“爹…爹…真的,好像…不那么胀了?这玩意…真神了…” 那感觉很奇怪。 虽然刚才疼得要死要活,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胀感和灼热感,确实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大块。 疼痛退去后,剩下的是一种凉丝丝的、带着点麻木的舒坦,紧紧包裹着肿胀的部位。 “废话,”陈光阳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 用衣角擦掉刀尖残留的蜜渍,“老辈人传下来的方子,灵验着呢。你瞅瞅,这肿是不是下去点边了?” 他用手指头虚虚点了点二虎肿胀边缘略微松弛了些的皮肤。 大龙凑近了仔细看,也惊喜地叫道:“真的!爹!虎子这眼角的肿消下去一些了!没那么鼓鼓囊囊了!” 二虎自己也用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眼皮,虽然还有不适,但刚才那种要爆炸的紧绷感确实减轻了不少。 “爹…真尿性…”他喃喃地说了一句,小脑袋一歪,透支的精力加上疼痛后的放松,竟然趴在陈光阳怀里直接睡了过去,甚至打起了小呼噜。 陈光阳看着怀里睡相憨甜、肿脸依稀显出原本轮廓的二儿子,又看看旁边一脸欣喜的大龙,再看看旁边舔着嘴回味海鲜味的猎犬,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。 重生而来,他要的不就是这个么!! 第二天清晨,陈光阳带着两个崽子又抓了一些螃蟹,随后这才返回了靠山屯。 而他的家里面,早就有人等候了。 硫磺皂的第一批代销结果出来了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