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身边只剩下高逢一个,他往炼药室里盯着,里面的人正在认真炼制药水。 他小声和身边的高逢说:“高逢,真的好不甘心啊,差一点,只差一点我就能……” “少爷,您把她娶回家也是一样的。”高逢安慰,“只要她成了温家人,您就是最直接的受益者。” 温牧面目扭曲:“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恶心,像是一条长得丑陋的蚂蟥,为了目的死死扒在人皮肤上使劲儿往里面钻,那蠕动的黑乎乎的模样真的恶心极了。” “想起来都作呕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!” 高逢:“……” 少爷,您这个比喻更恶心一些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骚包且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少爷,这样没有自信心了。 “但是都恶心这么久了,我不能放弃。”温牧补充,“我还不相信自己竞争不过一个卷毛。” 高逢称赞:“在我的心中少爷是最厉害的人。” 温牧不信,但这话他爱听。 他盯着炼药室,避免影响里面,炼药室有结界,外面的声音是无法传进去的:“你说她这回能成功晋级为四级炼药师吗?” “少爷,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 第(2/3)页